第 1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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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3 章
不知不覺之中，她來到了臨陽山。
即使周圍沒有人，她的一只手還是將面具牢牢地貼在自己臉上。
她踏上山，全憑感覺向前方走去。
被遺忘的記憶零星閃過腦海。
記憶中一個人在哭著，她的身邊是漫天的大火和不斷倒地的人，視線往上看，一個男人提著劍，長什麽樣子卻記不清了。
淩亂的記憶不斷地重覆上演，這一會又是周圍漆黑一片，只有前方傳來的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：“你是個什麽醜八怪，怎麽會認識我們少莊主，快滾快滾。”
少主一手貼在面具上面，一手捂住自己的腦袋，嘴裏呢喃道：“不要，不要。我不是，我沒有。我是……”
她好痛苦，卻不知道為什麽。為什麽會有不屬於自己的記憶？那些地方，那些事情都不在她的記憶當中，究竟是為什麽？
她在紛繁的記憶穿行過程中，在現實裏卻看到了熟悉的環境，她掙紮著朝著自己越走越熟悉的地方前進。她要進去，只是這個地方，設了一個八卦的陣法，似乎不想讓人們看到或是進入。
也許是誤打誤撞，她竟然破解了這個奇妙的陣法。
當她再一次向前去時，眼前的景色又變了。
入眼是一片不小的湖泊，湖水的顏色泛著七彩的光芒，煞是好看。
看到這個湖泊，少主才放下一直蓋在臉上的面具。
為什麽這個湖泊會泛著七彩的光芒，如今太陽下山，餘暉照過來的時候，湖水應當被染成大片大片的紅色。
這個地方在太陽的映照之下，雖然紅色占了絕大多數，但其餘的顏色也能看得分明。
少主將面具丟在地上，如同被蠱惑一樣朝前走去，她想要知道為什麽這個地方會有七彩的顏色，有個人告訴過她，她要找到答案。
她向前走去，先是腳踝慢慢浸入到水中，隨著她越走越遠，小腿看不見了，大腿沒了蹤影，在向前走，她只剩下一個腦袋浮在水面。
“哥哥，這個地方好神奇啊。”一個聽起來像是女童的聲音在少主的耳邊響起。
“哥哥，我們去挖石頭吧。這些石頭也好特別啊。”
好多好多，諸如此類的聲音在少主的耳邊響起，這些話語所面對的人只有一個，是那個被稱為哥哥的人。
“哥哥？”少主開口說這句話，引起了一大串的泡泡。
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全然進入水中，是要沈下去還是浮上去。
但對於少主來講，她還不想死去，連忙上浮，掙紮著從水中爬出來，氣喘籲籲地倒在岸邊，周身濕漉漉的，像是水鬼。
“練劍就是要靜心，心不靜，劍不成。”這是師父常常告誡她的話。
她開始練劍，隨意折了一個樹枝，在岸邊揮舞。
夕陽之下，人影舞動，一招一式之間滿是破綻。
這邊，葉子楣找到幾人之後，便向茶館的方向趕過去。
離得越近才發現這條街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，葉子楣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，她看向章燚，章燚拍拍手安慰她。
在場眾人只有顧獨一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架勢，其餘幾個人扒開人群來到茶館的門前。
只看到少主的錐帽孤零零的在地上，被風吹著不停地翻滾。
葉子楣跑上去拿著少主的錐帽，環視一周，看到那個身材壯碩的男人，眼神變冷，是這個人？
還沒等她走上前去，那個男人先跑過來哭著對她說，“葉護法，您還認識我嗎？我是阿舍力啊。”
阿舍力？這個名字並沒有在葉子楣的腦海裏面留下印記。
“你是合歡門的？”章燚走上前去，他記這些東西比較擅長。
“是的，是我。”阿舍力繼續看著葉子楣，“護法，你要為我做主啊。”
看來他知道這裏經歷了什麽，更可能是經歷者，葉子楣掩蓋住心中的殺氣，將他踢開，說道，“阿舍力，你要本護法為你做什麽主？”
此時石三思坐在門前，來的這些人看起來也是魔教的一份子，應該不會與剛剛的那個姑娘是一路的，他還是不要上前搭話為好。
“護法，我無緣無故被人追殺，想要以絕後患，卻被一個人給攪了好事。”阿舍力斟酌著吐出實情，葉子楣作為雲城教的護法，不知道會不會幫他找到那個妮子，讓他將那個妮子千刀萬剮。
“說重點。”葉子楣心頭的怒火就快要憋不住了。
“我說我說。”阿舍力遠遠沒有剛才的氣勢。
周圍人看著他對一個還沒有自己大的漂亮姑娘這麽卑躬屈膝，又想到最近臨陽劍莊舉辦的那場比賽，便推測到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魔教的人。他們也被嚇得不敢出聲。
“我同那人一直在打，到了這個茶館門前，那個人卻被一個帶錐帽的正道人士給救了。”阿舍力提起壞他好事的妮子就一肚子火，語氣更加憤憤，“護法，我求你幫我找到那個女人，我一定要將她千刀萬剮，才能減少我今天所受的恥辱。”
葉子楣冷笑一聲，看見了那個坐在茶館門口的石三思，走過去捏住阿舍力的下巴說道，“阿舍力，你要本護法怎麽幫你找人呢？”
阿舍力聽這個語氣感覺自己有戲，連忙說道，“護法，她的面具掉下來的一瞬間，我看到了她的長相，那真的……”
“怎麽？”
阿舍力打了一個寒戰，為什麽會突然覺得這麽冷，他手放在嘴邊低聲說：“那個妮子長的很醜，只要人見過一次都不會忘記。”
他話音剛落，之間一個鞭子破空而來，打在他的肚子上面。
阿舍力捂住肚子，這個鞭法，難道是，他忍著劇痛向前方望去，是雲城教的風堂主。
“堂主，為什麽打屬下？”阿舍力不可置信地說道。
葉子楣卻也不願再聽他講話，“風堂主，交給你了。”
他們七個人在外面的功夫一向做得很好，風殊笑領了命令，給群眾奉獻了一場活生生的煉獄。
只見風殊笑的鞭子次次都打在阿舍力的穴位上面，每一鞭子的力道恰到好處，讓他痛不欲生，卻又沒有立馬要了他的命。
顧獨一敏銳的感受到，當阿舍力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，平時溫溫和和的這幾個人的臉色全都變了。
周海菁以往最是看不得這種場景，現在的她卻自願參與到這種變態的游戲當中，“風堂主，你弄夠了，就讓我來。”
顧獨一握住她的手腕，“海菁，你怎麽也這樣對待無辜之人。”
周海菁甩開了顧獨一的手，“他不無辜，他該死。”
章燚見顧獨一此舉，想若是沒有說開的話，又會釀成一場誤會，便邀請顧獨一前去和石三思談話，“顧兄，走吧。我們去問一問另一個人。”
葉子楣已經拽著石三思進入茶館，將他扔在長凳上面，“說，事情，究竟是怎麽樣的。”
“在下石三思，奉師門之名追查柳家滅門慘案。前些日子查出是阿舍力對柳家小姐見色起意，又怕事情暴露，將柳家上上下下五十餘口人一夜之內屠殺殆盡。”
石三思看了一眼葉子楣的表情，又繼續說道：“我於前些日子終於追查到他的蹤跡，卻自知武功不及，將這個消息告知師門，自己靜待時機。”
“只可惜，我的蹤跡被識破，招式套路也被阿舍力化解。知道臨陽劍莊在舉辦武林大會，才趕到這裏，期望有人能出手相助。只是打到茶館時，我已經無法脫身，幸好一個戴著錐帽的姑娘出面救下了我。”
聽到這裏葉子楣才算是提了起興趣，顧獨一聽到石三思的話，便也知道外面那人確實該殺。
“那位姑娘與阿舍力比了三個回合，皆獲得勝利。只是打鬥過程中，姑娘的錐帽掉落。阿舍力最後想要致姑娘於死地，用小刀朝著姑娘的頭部刺去，不過姑娘靈敏，躲了過去，但面具的繩子卻被割破。面具掉落之後，姑娘似乎受了什麽打擊，向著臨陽山的方向飛去。”
“你有看到什麽嗎？”葉子楣問道，教主曾經說過，少主的眼睛不能夠讓外人看到。
“在下看到了姑娘的側臉，也——”石三思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葉子楣聽到他的語氣便知道他沒看到不該看的東西，又加上是少主救的人，便饒了他一命，“我知道了，多謝。”
“不用，在下還要感謝姑娘救了在下一命。這些是她要在下看顧的東西。”石三思說完了這話，牽動了剛才打鬥中遺留下來的傷勢，血液從嘴角流出。
章燚走過去將東西拿走，葉子楣丟下了一些銀兩，說道，“幫人幫到東，這些錢你拿去治傷。”
“啊，不用了。”石三思想要推拒，被章燚擋了回去。
章燚拿著東西，三人出了茶館的門前，太陽的餘暉照在飛向天空的阿舍力，接著眾人便聽見了重物落水的聲音。
作惡多端，壞事幹盡的阿舍力就在這樣一個好天氣中喪失了自己的生命。
“死了嗎？”葉子楣問道。
“死了。”周海菁回答，她親手將最後一刀插在了他的心口上。
“那就分頭行動，裏面那人說少主往臨陽山方向上走了，我們就先回臨陽劍莊。”葉子楣吩咐道。
在他們幾人走了之後，這條街道又恢覆了以往的熱鬧。
茶館館主手撐在櫃臺上面，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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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覺之中，她來到了臨陽山。
即使周圍沒有人，她的一只手還是將面具牢牢地貼在自己臉上。
她踏上山，全憑感覺向前方走去。
被遺忘的記憶零星閃過腦海。
記憶中一個人在哭著，她的身邊是漫天的大火和不斷倒地的人，視線往上看，一個男人提著劍，長什麽樣子卻記不清了。
淩亂的記憶不斷地重覆上演，這一會又是周圍漆黑一片，只有前方傳來的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：“你是個什麽醜八怪，怎麽會認識我們少莊主，快滾快滾。”
少主一手貼在面具上面，一手捂住自己的腦袋，嘴裏呢喃道：“不要，不要。我不是，我沒有。我是……”
她好痛苦，卻不知道為什麽。為什麽會有不屬於自己的記憶？那些地方，那些事情都不在她的記憶當中，究竟是為什麽？
她在紛繁的記憶穿行過程中，在現實裏卻看到了熟悉的環境，她掙紮著朝著自己越走越熟悉的地方前進。她要進去，只是這個地方，設了一個八卦的陣法，似乎不想讓人們看到或是進入。
也許是誤打誤撞，她竟然破解了這個奇妙的陣法。
當她再一次向前去時，眼前的景色又變了。
入眼是一片不小的湖泊，湖水的顏色泛著七彩的光芒，煞是好看。
看到這個湖泊，少主才放下一直蓋在臉上的面具。
為什麽這個湖泊會泛著七彩的光芒，如今太陽下山，餘暉照過來的時候，湖水應當被染成大片大片的紅色。
這個地方在太陽的映照之下，雖然紅色占了絕大多數，但其餘的顏色也能看得分明。
少主將面具丟在地上，如同被蠱惑一樣朝前走去，她想要知道為什麽這個地方會有七彩的顏色，有個人告訴過她，她要找到答案。
她向前走去，先是腳踝慢慢浸入到水中，隨著她越走越遠，小腿看不見了，大腿沒了蹤影，在向前走，她只剩下一個腦袋浮在水面。
“哥哥，這個地方好神奇啊。”一個聽起來像是女童的聲音在少主的耳邊響起。
“哥哥，我們去挖石頭吧。這些石頭也好特別啊。”
好多好多，諸如此類的聲音在少主的耳邊響起，這些話語所面對的人只有一個，是那個被稱為哥哥的人。
“哥哥？”少主開口說這句話，引起了一大串的泡泡。
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全然進入水中，是要沈下去還是浮上去。
但對於少主來講，她還不想死去，連忙上浮，掙紮著從水中爬出來，氣喘籲籲地倒在岸邊，周身濕漉漉的，像是水鬼。
“練劍就是要靜心，心不靜，劍不成。”這是師父常常告誡她的話。
她開始練劍，隨意折了一個樹枝，在岸邊揮舞。
夕陽之下，人影舞動，一招一式之間滿是破綻。
這邊，葉子楣找到幾人之後，便向茶館的方向趕過去。
離得越近才發現這條街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，葉子楣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，她看向章燚，章燚拍拍手安慰她。
在場眾人只有顧獨一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架勢，其餘幾個人扒開人群來到茶館的門前。
只看到少主的錐帽孤零零的在地上，被風吹著不停地翻滾。
葉子楣跑上去拿著少主的錐帽，環視一周，看到那個身材壯碩的男人，眼神變冷，是這個人？
還沒等她走上前去，那個男人先跑過來哭著對她說，“葉護法，您還認識我嗎？我是阿舍力啊。”
阿舍力？這個名字並沒有在葉子楣的腦海裏面留下印記。
“你是合歡門的？”章燚走上前去，他記這些東西比較擅長。
“是的，是我。”阿舍力繼續看著葉子楣，“護法，你要為我做主啊。”
看來他知道這裏經歷了什麽，更可能是經歷者，葉子楣掩蓋住心中的殺氣，將他踢開，說道，“阿舍力，你要本護法為你做什麽主？”
此時石三思坐在門前，來的這些人看起來也是魔教的一份子，應該不會與剛剛的那個姑娘是一路的，他還是不要上前搭話為好。
“護法，我無緣無故被人追殺，想要以絕後患，卻被一個人給攪了好事。”阿舍力斟酌著吐出實情，葉子楣作為雲城教的護法，不知道會不會幫他找到那個妮子，讓他將那個妮子千刀萬剮。
“說重點。”葉子楣心頭的怒火就快要憋不住了。
“我說我說。”阿舍力遠遠沒有剛才的氣勢。
周圍人看著他對一個還沒有自己大的漂亮姑娘這麽卑躬屈膝，又想到最近臨陽劍莊舉辦的那場比賽，便推測到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魔教的人。他們也被嚇得不敢出聲。
“我同那人一直在打，到了這個茶館門前，那個人卻被一個帶錐帽的正道人士給救了。”阿舍力提起壞他好事的妮子就一肚子火，語氣更加憤憤，“護法，我求你幫我找到那個女人，我一定要將她千刀萬剮，才能減少我今天所受的恥辱。”
葉子楣冷笑一聲，看見了那個坐在茶館門口的石三思，走過去捏住阿舍力的下巴說道，“阿舍力，你要本護法怎麽幫你找人呢？”
阿舍力聽這個語氣感覺自己有戲，連忙說道，“護法，她的面具掉下來的一瞬間，我看到了她的長相，那真的……”
“怎麽？”
阿舍力打了一個寒戰，為什麽會突然覺得這麽冷，他手放在嘴邊低聲說：“那個妮子長的很醜，只要人見過一次都不會忘記。”
他話音剛落，之間一個鞭子破空而來，打在他的肚子上面。
阿舍力捂住肚子，這個鞭法，難道是，他忍著劇痛向前方望去，是雲城教的風堂主。
“堂主，為什麽打屬下？”阿舍力不可置信地說道。
葉子楣卻也不願再聽他講話，“風堂主，交給你了。”
他們七個人在外面的功夫一向做得很好，風殊笑領了命令，給群眾奉獻了一場活生生的煉獄。
只見風殊笑的鞭子次次都打在阿舍力的穴位上面，每一鞭子的力道恰到好處，讓他痛不欲生，卻又沒有立馬要了他的命。
顧獨一敏銳的感受到，當阿舍力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，平時溫溫和和的這幾個人的臉色全都變了。
周海菁以往最是看不得這種場景，現在的她卻自願參與到這種變態的游戲當中，“風堂主，你弄夠了，就讓我來。”
顧獨一握住她的手腕，“海菁，你怎麽也這樣對待無辜之人。”
周海菁甩開了顧獨一的手，“他不無辜，他該死。”
章燚見顧獨一此舉，想若是沒有說開的話，又會釀成一場誤會，便邀請顧獨一前去和石三思談話，“顧兄，走吧。我們去問一問另一個人。”
葉子楣已經拽著石三思進入茶館，將他扔在長凳上面，“說，事情，究竟是怎麽樣的。”
“在下石三思，奉師門之名追查柳家滅門慘案。前些日子查出是阿舍力對柳家小姐見色起意，又怕事情暴露，將柳家上上下下五十餘口人一夜之內屠殺殆盡。”
石三思看了一眼葉子楣的表情，又繼續說道：“我於前些日子終於追查到他的蹤跡，卻自知武功不及，將這個消息告知師門，自己靜待時機。”
“只可惜，我的蹤跡被識破，招式套路也被阿舍力化解。知道臨陽劍莊在舉辦武林大會，才趕到這裏，期望有人能出手相助。只是打到茶館時，我已經無法脫身，幸好一個戴著錐帽的姑娘出面救下了我。”
聽到這裏葉子楣才算是提了起興趣，顧獨一聽到石三思的話，便也知道外面那人確實該殺。
“那位姑娘與阿舍力比了三個回合，皆獲得勝利。只是打鬥過程中，姑娘的錐帽掉落。阿舍力最後想要致姑娘於死地，用小刀朝著姑娘的頭部刺去，不過姑娘靈敏，躲了過去，但面具的繩子卻被割破。面具掉落之後，姑娘似乎受了什麽打擊，向著臨陽山的方向飛去。”
“你有看到什麽嗎？”葉子楣問道，教主曾經說過，少主的眼睛不能夠讓外人看到。
“在下看到了姑娘的側臉，也——”石三思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葉子楣聽到他的語氣便知道他沒看到不該看的東西，又加上是少主救的人，便饒了他一命，“我知道了，多謝。”
“不用，在下還要感謝姑娘救了在下一命。這些是她要在下看顧的東西。”石三思說完了這話，牽動了剛才打鬥中遺留下來的傷勢，血液從嘴角流出。
章燚走過去將東西拿走，葉子楣丟下了一些銀兩，說道，“幫人幫到東，這些錢你拿去治傷。”
“啊，不用了。”石三思想要推拒，被章燚擋了回去。
章燚拿著東西，三人出了茶館的門前，太陽的餘暉照在飛向天空的阿舍力，接著眾人便聽見了重物落水的聲音。
作惡多端，壞事幹盡的阿舍力就在這樣一個好天氣中喪失了自己的生命。
“死了嗎？”葉子楣問道。
“死了。”周海菁回答，她親手將最後一刀插在了他的心口上。
“那就分頭行動，裏面那人說少主往臨陽山方向上走了，我們就先回臨陽劍莊。”葉子楣吩咐道。
在他們幾人走了之後，這條街道又恢覆了以往的熱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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